傅城予依旧眉头紧拧,闻言道:那你说说看,应该怎么处理?
四目相视,顾捷先是一愣,随后大喜,正要张口迎上前来,傅城予却(què )抬手制止了他,在他再度愣神的当口,快步走到了他面前。
这件衣服很干净,干净得一丝味道也没有,以至于她竟然没办法判断他这几个小时究竟是去了哪里。
顾倾尔听了,忍不住笑出声来,傅城(chéng )予这才又伸出手来拨了拨她耳畔的碎发,低声道:睡吧。
顾捷眼见傅城予这样的态度(dù ),想起昨天顾吟一时激动之下跟顾倾尔说的那些话,不免觉得有些焦虑,搓了搓手道:城予,你看你什么时候来的,也不说一声,我好给你安排接风啊。
刚刚贺先生来找你,还叫我跟你说他在酒吧(ba )等你。顾倾尔急得微微红了脸,但是我看节目看得入了迷,忘记了
一夜不得安眠,第(dì )二天早上,傅城予也是早早地就醒了过来。
顾倾尔手不方便,连手机也不好摆弄,原本应该很无聊才对,可是她却好像丝毫没有这种感觉,话也不多说,连到底去岷城干什么也不问,只是安静地坐(zuò )在他旁边,偶尔看看他的腿,偶尔看看他的手,偶尔抬头看看他的脸,再时不时地自(zì )己偷偷抿唇笑笑,分明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模样——
不用了。顾倾尔忙道,这么点程度,去医院医生也没办法处理的,顶多开个烫伤药膏,家里也有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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